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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家郎暗藏诡谲心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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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鸣巷。

程恕一手轻轻捻着盆里的花叶,一手握着香囊。香囊有些泛白发旧,针脚蹩脚,样式也是前几年京城兴起的。

“公子。”陆英进屋来,恭敬禀道:“是东三巷周家周垣安排的人。”

程恕垂眸看着花叶上的纹理,语气漫不经心:“周垣?”

“他和许大姑娘的胞弟有嫌隙,想必是脑子一热,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。”陆英解释。

程恕点点头,他掐掉那片花叶:“那群脏东西处理了,至于周垣,教训教训。”

陆英迟疑:“公子才回京不久,这样做会不会......”

程恕似笑非笑:“怎么?你也是脑子一热?”

陆英忙低下头:“属下知错。”

半晌,陆英偷偷抬头,见程恕握着香囊发呆,便忍不住开口:“许大姑娘对您明明是有意的,而且您也......公子为何要那样做?”

程恕收了香囊,睨他:“滚出去。”

陆英走后,程恕看向窗外,面色平静,少顷,风起,他低声呢喃:“似我这样的人,如何配她?”

脚步声传来,有人禀报:“公子,太子来访。”

程恕回首,他立在窗边,一身素色长衫微微泛白,见他对来人抬手作揖,挂上虚伪的笑:“殿下,别来无恙。”

...

这日是个艳阳天。

许持盈窝在软塌里看话本。流春端来一叠糕点,像是想起什么,她道:“奴婢听说城隍庙那边死了好几个人,好像都是些地痞。”

“阿姐!阿姐!”人未至,声先到。

十四岁的许鸣远跑了进来,兴冲冲道:“周垣那小子被人打了!好几日都没能下床来呢!”

许持盈瞥了他一眼,嫌弃地用手在鼻子下扇了扇:“你浑身汗臭,离我远一点。”

小少年不可置信般睁大了双眼:“我可是你弟弟!哪有姐姐这么嫌弃自己的亲弟弟的!”

少女轻哼一声,自顾自看着手里的话本,不搭理他。

许鸣远又闹了一会儿,见许持盈不理他,便觉无趣,自己跑去玩了。

许持盈午后小憩起身来,觉着浑身乏力,心里也有些不爽利,刚好有人来禀,说是有客来访,她要去一趟前院。

“谁啊。”她趴在桌上,拨弄着茶壶盖儿,有气无力。

婢女落月恭敬道:“是祝家人。”

许持盈僵住身子,她收回手,满心不情愿,她嘟着嘴:“就不能说我病了?”

少顷,她又起身来,闷声道:“走吧。”

流春与落月对视一眼,二人眼里尽是无奈。祝家公子是与自家姑娘有婚事的,可是这婚事却不那么尽人意......

才走到主屋外,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笑声,许持盈心生抗拒,一点不想进去。

守门的婆子见她来了,忙进去通传。许持盈无法,只得捧着手炉,敛了神色进了屋子。

绕过屏风,走过珠帘,许持盈看见屋子里坐满了人。她一来,屋子里的人都没再说话,只看着她。

许持盈扫了一圈,行礼开口:“见过母亲,见过祝夫人。”

祝夫人钟氏打量着她,笑盈盈道:“阿蝉抽条了,身量长开了不少。”

王氏朝许持盈招招手,满面笑意:“她也到了该抽条的时候了,这刚过了年,她也满十八了。”

“是了。”钟氏叹了口气:“本是在阿蝉十五岁那年将定亲成亲一起办了,可惜......”

当年祝家来提亲,许家给许持盈定下了和祝家二公子的亲事,本想在同年将婚事给办了,但许老太太驾鹤西去,许持盈执意要为祖母守孝三年,这才将亲事拖到了如今。

王氏面上的笑意淡了两分:“将她多留些时日在我身边,我也是欢喜的。”

说罢,她又转头看着许持盈:“好了,你们小辈也别守着了,去四处逛逛,说说话吧。”

出了屋子,许持盈领着人去逛园子。

祝家姑娘祝霞非亲亲热热的挽着她的手,道:“阿蝉,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大好。”

许持盈扯了扯嘴角,勉强扬起一抹笑:“大抵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。”

走在她们身后的男子忽然开口了:“我听说青玉案有一款安眠的香,我届时派人送来。”

祝霞非朝许持盈眨了眨眼,旋即又笑嘻嘻道:“哎呀呀,哥哥怎么不想着我,我也睡不好觉呢。”

“既然霞非需要,祝公子还是送给她吧。”许持盈脸上没什么笑意,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样。

祝榆先一愣,轻笑道:“霞非这丫头惯爱胡说,我瞧她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哪里用得着。”

他生得极好,面如润玉,身姿修长,气度非凡。

许大姑娘可不管,她直白道:“反正我不要,你送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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