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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工作叮叮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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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。

听他这么说,赵姬秀眉微蹙,又赶忙垂眸敛目遮住情绪。赵姬生得无疑是极美的,这般作态之下更显温婉楚楚,嬴异人见状,心中愧意更甚。

他握住赵姬的手,安抚道:“孤知你与政儿一同,在外受尽了苦楚,且安心,孤定然好好补偿你们。”

“大王……”赵姬抬眸,眼波含水流潋盈盈。

嬴政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。

他微微颔首,拢袖合手,恭敬冲二人行了一礼。

嬴异人下意识就要让他起来,但脸上特地端出的端肃却提醒着他,不能在一开始就太过关切:“——你可知错?”

并不意外父亲的态度,嬴政依然维持着行礼的姿势,平静道:“儿知错。”

“错在何处?”

嬴政道:“不应擅自离宫,不应令父母担忧,不应滞留宫外许久方回,不应……”

“……”嬴异人有些哑然,他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是一个儿子在和父亲讲话、倒更像是在诉说别的“罪犯”罪状的儿子,压下去的心疼复又涌上,他眼神微闪,悠长叹了口气。

“……好了,不必再说了。”

嬴政一顿,有些讶然。

这就可以了吗?

却听嬴异人又道:“政儿,过来。”

嬴政这次是真的有点诧异了。

去了一趟现代,感受了白荇的照顾,见过了现代父母对孩子的态度,有了他们的作为珠玉在前,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关怀,自己一直以为的父慈母爱其实并不算父慈母爱——

父亲怎么突然如此亲昵?

就在嬴政犹豫是否要依言靠近的时候,赵姬柔柔的声音响起:“政儿,愣着做甚……怎如此不懂事?”

嬴政依言收了礼,抬头走到嬴异人身前。

赵姬正半挽着嬴异人的一只手,看着他的美目中似嗔似怒。

——要搁平时,嬴政对赵姬如何都是不会多看的多想的,但此时,联想到白荇那微妙的态度,不由地便多看了赵姬两眼。

……似乎有失端庄了。

但,又好似很喜爱他。

在剧组时,他听那位导演与演员论戏,说到女演员韩凝演技不大好,说她眼中虽看着男主演,却又空洞空白,什么情义都没有,该练。

放到此刻的话,他的母亲,看着他的眼神,似乎就不大符合这个评价。

他的母亲在看着他,最起码在此刻,眼中全然是他,对他的恼和嗔怪,对他的责备与怜爱。

把自己从“父慈母爱”的囹圄中抽离而出,嬴政用现代学到的零星知识来“分析”赵姬,发现竟没看出什么明显的错处。

但若真的很爱,又为何会与行动作为全然不同?

嬴政有些不大能理解。

好在此时,嬴异人的声音再次传来,将他从自己的世界中唤回。

“吾儿此行,去了何处?”嬴异人语气温和,似乎是想拍拍嬴政的肩膀,奈何赵姬圈着他的手臂,也不太方便动作,便只问道。

作为公子,自己出宫显然是不符合规矩的,但他此刻愧疚上头,选择对这些视而不见,主动将嬴政擅自离宫的事件合理化了。

——嬴政消失了几天,王宫内没有踪影,肯定就是离开了。

嬴政并不意外会有此问,他端出早就整理好的回答:“去了咸阳城外,在某处山中迷路了,所以耽搁了久一些。”

其实拢共也才三四天,严格来说并不算久。但他才十岁不到,也走不了太远,三四天已经很多了。

嬴异人发现自己搞不懂这个儿子在想什么了:“去那里做什么?”

“回父王,儿偶然看到书中记录了一处山林中有多类高产量奇种,便前去一探。”嬴政面不改色扯谎,“此番迷路虽耽搁了时日,但确于某处乡野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作物,清凉解渴,可食用。”

“哦?”

嬴政虽然是小孩,但对于古人而言,十岁并不算太小了,许多都已经成为家中的半个脊梁柱了,何况嬴政本身性格原因,看起来就要稳重许多,不像是会说胡话胡闹的,可信度还是有的,嬴异人下意识便信了几分。

说到正经事,嬴异人来了些兴趣,他拂开赵姬的胳膊,朝嬴政招手:“来,随孤用饭,再将此事细细说来。”

饭上,嬴政让人把自己事先取出的两个佛手瓜拿上来,先是按照白荇说的吃法、将一个削皮切开,给嬴异人和赵姬一人吃了一块品尝,才又细细把提前编好的说词托出。

有这从未见过的瓜出现,又让秦国的王亲身品尝过——嬴政确实不是个胡闹的孩子,直接借这个机会把一套听起来十分可靠的“种植培育计划”说了出来,并自请去建立专门的“实验基地”、并在那里长久居住,食宿学习都在那里之余,也能替秦国替父王培育新种。

嬴异人看着这从未见过的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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