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第七十七章（1 / 2）

两人带着随从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，曹慧茹像个好奇的孩子。跟着曹姑母出过几次门都是坐的马车，像这样走着看到的东西更是新奇，这里好多东西和福水是不同的。

顺着街往前走，一犄角楼造型很是奇特，门大外面一块立牌上写着。“今日演出花……哎，苏姐姐我们也进去看看吧，来京城我还没进过戏楼听过戏呢，不知道和我们福水比如何。”曹慧茹说完兴奋的拉着程苏衣袖就往里走。

门口的小二，抻着嗓子喊：“二位里面请。”

这京城的戏楼里，叫的上名的角都在这里面，那鎏金河的船上戏曲也是他们的产业，要说烟雨楼是风尘场所，这犄角楼里的戏台就是文雅之地。

烟雨楼只招待男人，这戏楼里男女皆可来，自有一款适合的。

程苏她们来到二楼，这戏楼的店员都是练了火眼金睛，每日过目千百人，这一看就知往哪领：“里面请。”

打开雅间的门，客人座位对面一块大的屏风，屏风前面一个小小的戏台，这就是包间戏，达官贵人都是自己单独点戏，让喜欢的角来唱。

程苏也是第一次来，之前程芷不肯来，说是表面上只有戏曲，但实则也有想离开的伶人刻意接近客人，顺势脱了乐籍，这女人如此，男人亦如此。

很快屏风后就出来两个戏扮相，随着旁边的乐器响起，二人便唱了起来。曹慧茹偷偷的往程苏旁挪了挪，紧盯着前方悄悄说道：“他们是男是女啊？”

程苏也觉得雄雌难辨两人扮相一男一女：“那个男的应该就是男的，那个“女”的看着像女的，声音又很中性，就是有点太媚了，让人难以分辨。”

看着对方一边唱一边走了过来，二人赶紧分开，恐别人听见谈话内容，装作一副认真听戏模样。

柳清扬早过够戏楼的日子，但是想脱籍并非容易，那楼下迎客的与他平日关系还不错，互相也是算个照应。以前也帮他物色合适的客人，他都没相中，刚刚偷偷跑去嘱咐他一定要来看看。

这两名女子，年龄都不大，一个面目清秀但不像京城人，另一个他见过，在鎏金河岸上，是程府的小姐。能不能脱籍不知道，但说质量确实女客中质量比较高的。

曲调婉转动听，但程苏总觉得心里毛毛的，看着那个扮男角的怪怪的，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哎，哎，哎！他们怎么越走越往前啊，这是在抢关注度吗？一共就两个人至于吗，不用争都能看见，程苏心里有点急，他们在互相挤就要挨着她们的桌子了。

坐在位置上，梁荀越来越觉得不对，看错人，还听错声音，出现幻觉为何也能听到曹慧茹的声音。顺着声音方向，拦着刚刚路过的小二，问道：“刚刚可有两名女子路过？”

“世子咱们这店，不只有男子，女子也不少，您说的这，这女子过去好多啊。”

看着梁荀莫名站起来往出走，宸王打算也跟着出去看看热闹。

雅间里，旁边的曹慧茹紧紧的抓住程苏的袖子，“啊！”随着两名戏子摔倒在她们桌子上，程苏与曹慧茹后退时跌坐在地上，同时发出尖叫声。

对面大门被突然推开，梁荀一脸阴沉走了进来，宸王依着门口笑嘻嘻的摆了摆手，说：“好巧啊，程小姐。”

坐在地上的程苏对这种见面方式表示不能接受。

两名趴在桌上的戏子被梁齐拉了起来，柳清扬甩了甩肩上的手，整了整衣领，说道：“世子何意？”

梁荀瞥了对方一眼并未说话，梁齐将二人拉了出去。

宸王见屋里宽敞多了，走了进去，顶着诡异的气氛，转了一圈，转身说道：“这间也不错啊，怎么没人安排过我们？”双手抱臂看看程苏再看看曹慧茹：“两位姑娘好兴致啊，今日是打算选哪个回去？”

柳清扬想走不是一天两天了，经常来戏楼的人精基本都看出来了。

曹慧茹好奇的问：“选什么？”

程苏自从看清来人，心里愤怒值飙升，小声嘀咕：“果然有你们两个的就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
“本王可是好人啊。”宸王拍着胸脯强调，伸手推了推梁荀：“哎，说你呢。”

梁荀看着一旁的曹慧茹说道：“姑母知道你来吗？”

曹慧茹被看得心里紧张，小声道：“母亲从来不干涉我去哪里。”

梁荀面无表情，貌似征询实则命令的说道：“让梁齐送你回去。”

“我······”曹慧茹不想走，至少不能她一个人走，这样不仗义，但是对面的压力太大了，她不敢提出异议。一步两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程苏，最后下了楼。

看着曹慧茹有人送，还是梁荀的人安全有保障，那就没她的事了，喊了声：“春苗我们也走。”然后她刚往旁边走一步对面的人就跟一步，左右都行不通。程苏的火彻底压不住了，扯着对方衣领清脆的给了一巴掌。

宸王被这一声，吓的扇子脱了手，在手上颠倒了几下才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