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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5 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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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去老旧破小的城墙码砖,修理亭台楼阁等遗迹;天气不好,府衙会派大夫免费给牢房义诊,大病小病都会受理,至于出诊费是从那些修缮活动中得来的酬劳中支出。

每到节假日,若是有亲人想要探访牢犯,提前一天给衙门报备,七日内若无其他情况,可以自由探访,甚至与他们一起吃饭过节日。

这么一算,还是现在的“规矩”更人性化,至少那些犯人不怎么闹事了。就算有什么烦恼,也有赵大人帮忙解决,一个一个活得比他们还自在,还舒坦...

何首乌抽搐着嘴角,嘟囔了一句:“咱老许这些日子真是累坏了,衙门忙完了又要赶回家里,家里忙完了又要赶回衙门,两边都落不到清闲,啧啧~~”

兄弟几个勾肩搭背,七嘴八舌,试图赶跑一夜的疲劳。

不曾想,进了正屋,就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
“拜见严大人”

管贤几人率先反应过来,连忙给自己上司打眼风,生怕老大关键时刻掉链子。

赵怀民也注意到屋子里的两人,目光微微一顿,只一眼便认出此人的身份,抬眼对上那人的目光,心里不禁感慨:只是一个纸条子便见到“庐山真面目”,看来这位与二公子颇有“渊源”。

严侍中也是上下打量一番新上任的县官官,只觉得:此人面相偏柔,身形坚韧,气质突兀,颇有两袖清风之、林下风致的气概,难怪盛京人都拿此人与古二相提并论,这么细细瞧来:这位眉角远看像险锋,近看像幽泉,灵动不失纯正,此人比古二多了一些洒脱之气,就好比: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桥下的人看风景,亦在看人。

只是几眼,她便对眼前这个赵大人有了切身的认识,至少没让她失望,也难怪人家能在自己戒备森严的情况下还能找上门,是个...有能耐的。

想到这些,严侍中唇角扯出一丝笑意,伸出手虚扶了一把:“诸位不必多礼,请起”

诸葛厚见两人神色来往,便知道严大人此行怕是与自家大人有关,随即张嘴提议:“算着时辰,牢房那边怕是需要人手,咱们是不是该出去搭把手”

“哎呀!我记得昨日那笔录好像还没梳理利索,大人,属下不放心还是再看看:是否有遗漏”

“小的也是,昨儿个忙得一团乱,没时间去理一理,可别漏了什么关键东西”

管贤和何首乌两个人精,本就顶着大眼袋,睁不开眼,这会儿自是不想去脏兮兮的牢房,哪怕是借口,他也不敢承诺,毕竟自家大人是个认真的官官,只要你张嘴答应了,总得说出个结果来,他们可是吃过不少哑巴亏,再不学乖点,怕是白瞎了这一身官服。

目送着几人离开,严侍中这才正眼看向赵怀民,问道:“说吧,需要我能做些什么?”

赵怀民喜欢痛快人,直言:“剖尸”

“若是不能拿到死者遗体上的一切痕迹,脑颅,胸腔,肺部乃至□□的一切痕迹,古二公子的死永远会成为一个谜团”

人们永远只会记得那个死在女人窗台上的古二公子,不会记得平日里精才绝艳的二公子。

听到这个要求,严侍中有那么一瞬间犹豫。

一,二,三...

大抵是五息的功夫,她给了答复:“今日午时三刻,你准时到古家”

她说这话时,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,赵怀民审视着主仆二人,沉吟道:“下官遵命”

“只是还有些事情需要向大人核实一下”

严侍中脸上的笑意凝在唇边,她目光微转,凛然问道:“喔?赵大人有何困惑,本官若是能为你解惑,是某的荣幸”

少年忽而抬头,直直看向女子一字一顿道:“那一脚是您踢得?”

根据仵作的说法:从脚印痕迹来看应该是女子所为。

说到这个,一旁的仆人耐不住了,她眉头竖起,面色十分阴沉,张着嘴,一步一步逼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释放着她的威压,她瘪瘪嘴气嘟嘟道:“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..”

然下一瞬一道身影挡住了他们之间的无声交锋。

是严大人,她很认真得点点头:“那日我与古二有点争执,动了手脚,一时气恼,踢了他一脚”

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面色慢慢沉下来,低声问道:“难道他是死于腹部那一脚不成?”

若是这般,那岂不是....

赵怀民连忙接过话头解释:“尸检不完整,唯有腹部的痕迹较为扎眼,至于是不是死因,仵作并没有得出结论”

就这么嫌隙功夫,仆人又发话了:“你这人真是糊涂,怎么就光纠结那一脚了,为何不查查古二...公子当日为何那般孟浪?要知道他平日端得一派正人君子,缘何死得如此难看?..”

仆人的话这到这里就被大小姐一个眼神摄魄住。

眼瞅着主仆俩一唱一和,赵怀民自然是想到这一层,只是猜想并没有证据有说服力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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