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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袭1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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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公爷来的不是时候,今夜这酒已经空了,菜也吃完了”

为了不生事端,他们选择在空旷地扎营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这些酒菜就一早王武快马加鞭为自家将军备下的,现下已经吃的差不多了。

元安看过那满地的空酒瓶,还有油光瓦亮的菜碟,心想:老子是贪你那口吃食的人吗?

“这把子肉看上去倒很肥美”

元安虽有傲气却不多,浅淡的夸赞了一句,便空手抓起一块肥腻腻的肉丢进嘴里,吧唧两下就吞了,还兀自夸赞一番“美”,干脆把菜碟都端起来,只可惜太少了,几口就吃完,意犹未尽咂咂舌,遂又拿起只剩个底子的酒壶一饮而尽。

“小公爷……”

王武欲言又止……

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看到自家将军的脸色再不敢再多言,这酒想必他也是买少了。

几口酒菜而已啊,他怎么就觉得心里特别的不舒服,难道是让这小公爷捡了剩菜,面子挂不住?

“去”

见元安吃着香,司马元白大巴掌一挥,王武顿觉苦不堪言,不情不愿的去牵了马。

“夜深了,将军唤他做甚去?”

元安看着浓重的夜色,问出心中疑惑。

司马元白的目光却始终在那个空酒瓶上。

“喜欢吗?”

“不讨厌”

他以为他问的酒,他干脆利落的答,却不想他又说,

“王武脚程快,天亮时便能让小公爷吃上热乎的把子肉”

哈?

如此体贴周到,倒不像是那个英明神武的护国大将军了。

元安在心里发笑,浓烈的眼色在暗黑的夜里尤为明亮,此时夜色已深,等王武赶回来怕是要天亮,恰好到用早膳。

可这肥腻腻的把子肉虽适合夜里饮酒,可不适合当早点,王武怕是要白跑这一趟。

“哈欠~”

肚子里有了肉又有了酒,虽不多,元安却还是满足舒适的伸了个懒腰,往草地上一躺,仰面对着夜空凝望。

这样的日子很早时候他就向往过,一人、一马,踏上一条通往自由之路,没有顾虑和烦恼,也没有家仇与国恨。

从此浪迹天涯任逍遥。

可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差甚远,他的家没了,他的国也变了,最终只留下孤身一人的他,还丢了原本的自己。

这一刻的他惆怅满怀,却无处话凄凉。

“这一路也未免有些太过安静”

沉稳的语气不像是不他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,司马元白听在耳中,思绪却飘到了远处,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。

依照定律,和亲之路必然受阻,这一路上定然会少不了遇到各路妖魔鬼怪,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。

如若元安国和漠北真的和亲成功,两国交好,也会成为某些人前进的阻力。

与敬安王是,与漠北王亦然。

敬安王是与皇帝并齐的异姓王,曾与皇帝共创元安国天下,至于为何没有坐上皇位,那还要由国公爷说起,此事说来复杂,不说也罢。

但说一下漠北王。

漠北王一生只娶了一位王妃,生了三个公主,长公主塔塔尔英吉、二公主塔塔尔桑吉、三公主塔塔尔诺吉。

元安要嫁的便是长公主塔塔尔英吉的次子塔塔尔那古斯毕严,毕严的父亲便是漠北王的第一将军那古斯洛格萨。

洛格萨,此人骁勇无敌,在前世元安就与洛格萨在沙场上多次兵戎相见,两人旗鼓相当,如若不是元安巧用心计,也不会逼得洛格萨娶了长公主英吉,而使得三公主诺言嫉妒生恨,因而篡位谋权逼死了漠北王。

如此想来,朱元安与毕严的婚约并不是巧合,而是有人蓄意而为,而现在又会是谁在扮演着前世元安的角色?

是司马元白吗?

可与眼下的事态,想必司马元白还没有见过漠北王。

元安的思绪混乱一片,或许他的重生也并不是机缘巧合,可上天既然让他重生回到了元安城,却又不是原先的元安城,也不再是身为元安,究竟是何用意?

再观眼下这风平浪静之势,怕是有甚端倪是元安所不知道的,所以他还是直白的讲出心中疑惑。

“太过安静了”

“咕咕、咕咕、咕咕”

一阵夜风吹过,远处树林中才传出猫头鹰咕噜叫过几声,惊起一片飞鸟,那些鸟儿四处乱撞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声。

响声持续了很久,最终消失在北边的丛林,夜晚又恢复之前的宁静,只听到偶尔传来的蛙鸣和蛐蛐音。

“第三批”

司马元白答非所问。

“哦?”

元安又伸了个懒腰,把双手垫在脑后疑惑的看着司马元白。

司马元白被他那不经意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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