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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宠爱的丞相嫡子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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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清绯不由心中一刺,突然有些心疼阿寒,对方这么好,为什么世道不公,每个世界的他身世都是如此凄惨!

不过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,唐清绯眉梢一挑:“怎么,阿寒答应完想不认账?还是……阿寒只想偷偷摸摸的瞧,不想光明正大的看?”

那暗示的话语说的聂寒棠红到了脖子根:“不不不,臣子不是那个意思!”

“你看看,你现在又自称臣子,就是和我生分不愿意!虽说女子没什么贞操可言,可是你答应了我的话,转头却不想应允,你这不是不负责任又是什么!”

唐清绯说出这么一通毫无逻辑、胡搅蛮缠的话,在聂寒棠听来非但没有觉得无赖,反而透着几分率真和有理,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占完便宜不肯负责的混账!

话说到这个份上,或许聂寒棠不是非常明确对方的意思,但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,曾经说过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喜欢上一位女子的他,如今已然食言。

“糖糖,我知道我们认识才一两天有些仓促,但接下来我说的都是心里话。”

“在昨日见到糖糖的第一眼,我就被你面具下隐藏的灵魂深深吸引住了,或许我的行为在这个国度显得十分大胆,甚至是放荡,但我怕如果不说出来,这辈子都会活在后悔和懊恼中。”

“糖糖,我心悦你,你愿意娶我吗?”

唐清绯意料之外,却又在意料之中,几乎每个世界他们都会相遇、相知、相爱。

但这个世界是封建的,阴阳颠倒的,这个古老的国度,对于男子的束缚不比男尊女卑的女子处境好,阿寒却可以破除这些阻碍大胆的向她示爱,难道这就是在逐渐进步吗?

望着聂寒棠真挚的双眼,唐清绯用力的点了点头:“虽然我不是最先说出心悦爱语的人,但阿寒未免太不自信,什么叫愿不愿意娶?”

“我以为昨日是母皇明面为我举办的生辰礼,实则是为了选皇女夫,那枚玉簪已经送予阿寒,阿寒已经接受今日也戴在了头上,何来谁愿不愿意一说?”

聂寒棠被唐清绯反问的有些不好意思,确实他心中挂念太多,不说的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心中是不能完全定下来,所以刚刚才有那么胆大妄为的一面。

“不过,”唐清绯狡黠的笑了笑,“我就是喜欢看阿寒大胆示爱的模样,挠的人心痒痒!”

海棠国对于男子的教育也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虽然男女大防没有那么严重,但是《男戒》《男德》还是要修习的。

耳边一股热气袭来,把聂寒棠害羞的面红耳赤,上辈子成熟稳重的面容变得如此青涩,唐清绯止不住的玩味,竟然冲对方挑逗似的舔了舔唇角。

“你、你……”你你了半天,阿寒都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话,可见是羞的狠了!

托这个世界的福,即使瘦小如唐清绯,身高在男子中间也是拔高的,和聂寒棠一比也就相差几厘米,身高差没有悬出很多,所以一揽手就能将聂寒棠抱个满怀。

起初聂寒棠还想挣扎一下,但唐清绯开口:“昨日送你的发簪原本是一对,是母亲送给我,让我送给未来正君的,既然阿寒接了这份礼,就是同意做我的正君。”

“如今我们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,阿寒也已心甘情愿收下,成为正式的皇女夫只差一纸婚书,阿寒为何还要躲呢?”

“我知道了,”唐清绯故意贴着聂寒棠说话,都能感觉到对方僵硬的身体,还有害羞通红的耳根。

“阿寒定然是怕我赖账,万一被我占了便宜,结果我却消失匿迹、不愿负责,那我们可怜的阿寒该何去何从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唐清绯感觉怀里的人身子更加僵硬了,直感叹自己这张臭嘴,管不住又把人逗过头了!

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枚小巧精致的印章,印章一头是她的私人印信,另一头是朵盛开的海棠花。

唐清绯将这枚私印握在手心:“阿寒,刚刚是我逞口舌之快逗你玩的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“不过下面我说的话都是真真切切的,没有骗你。”聂寒棠听到唐清绯说话的郑重,也正了正身子,转过身对着她,示意对方说下去。

“其实母皇现在还没有让我娶皇女夫的打算,所以我们可能不会马上完婚,不过我向你保证,至多几个月,我定然会说服母亲的!”

聂寒棠看着顶着这张如花似玉俏脸蛋的糖糖,说出这番正经严肃的话,心中十分感动却也有几分心疼。

换位思考一下,如果他是女皇,长的这么好看,比儿子还要漂亮百倍的女儿,他也舍不得对方娶正君,去照顾别的男子。

在女皇心里,恐怕整个海棠国都找不到一位男子配得上清绯皇女!

聂寒棠自然可以体会这种心情。

“糖糖不用自责,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只要糖糖心中有我,多久我都愿意等的。”

这番不自知的情话,唐清绯听了甚是欢喜,没忍住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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