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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可以玄学但可以相信统计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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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离开了那家诊所,但没有离开镭钵街,我在镭钵街凭无限循环得来的生存技能生存了一周之久,最后迫使我离开的原因不是食物或生存受到威胁,甚至离开时还能用烧开的热水擦过身子,我离开镭钵街的原因,纯属我受不了这裂谷式降低的生活水准,决定回到文明世界。

我本来就是个很随性的人,我没有永远的长期规划,只要做了规划,未来人生的基调就确定了,我继承了我那父母冲动疯狂的血,不受控的,做出的千百个决定最后都指向了成为天地间随处漂泊的小舟。

唯一令我感兴趣的是森鸥外打给我的药。

究竟是什么药物呢,在镭钵街的这一周内,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犯病的迹象。

我再次回到了森鸥外的小诊所,希望看见他坐在诊所内的桌案内,可惜的是铁门上锁,绕过去从窗户向内看的话,里面空空荡荡。

好吧,镭钵街唯一的老朋友和念想(药)没了。

我以诊所为原点,向着离开镭钵街的方向进发。

森鸥外的诊所位于镭钵街外围,不过是背对横滨的靠海的另一侧,沿着上午太阳的方向走个几公里的话,顺着巨大的土炕向上爬,就来到了属于横滨规划的大道。

有不少从毗邻横滨的其他城市经由这条干道进入城市的车,包括出租车,我顺利打下一辆出租车,回到了过去抛弃的那个小家。

小家门口的信箱被人清过,里面的信封缴费单报纸还是很多,我这么说的依据是根据时间来算,信箱里不该有这么少内容才是。

所以我猜测社会福利部的人来过了。

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转战其他方向找我是怎么回事,我重新住回公寓的这段时间,一直没人来找我,房子在租订时就缴齐房租了,只要房租到位,中介没兴趣寻找据说失踪的房主,也不会来烦我。

总之,我神奇的重新过了一段社会福利部上门前的独居日常。

而且因为森鸥外的药,精神状态比先前还要好。

我甚至在跃跃欲试的出去再找些不要身份证明的工作。

所以再一次看见中岛的时候,我其实蛮想把伞缘降下去,当没看见直线往前走的。

他整个人躺在垃圾袋堆成的床里,还是像上次一样瑟瑟发抖,不过可能是吸取了什么教训,这次紧紧咬着嘴唇,嘴角的血迹不知是咬出来还是破裂的嘴角导致,整个人像婴儿样侧缩在那里。

我想走,我复盘每次精神状态不稳都一定会或因或果的有中岛出没,我不想迷信但这个百分之百的频率让我很难不细想。

可是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腕。

力气真的很大啊,出奇的大,不正常的大,超过正常人类,和中意的力道,甚至是滑向恶意的,举足若重的力道,渐渐加大。

我踢了踢腿,没摆开,脚腕的力道反而越发加大,从力道上传到心里的意向是一股憎恨。

很明确的憎恨,他恨着这个攥着的脚腕的主人,也就是我。

但是为什么?

啊啊,这是对我欺骗他利用他摆脱循环的报应吗?

我的脚跟抵在半空,因为他越来越重的力道很想照着惨白的手骨踩下去,脚跟上上下下,没踩下去。

精神状态良好,清醒时候的我真的很心软啊,而且是我骗纯情少年在先。

阿门。

我再一次把他拖回了家,这次不同于上次肩膀扛着他,而是不得不用脚腕拖着,像屎壳郎拖着小屎壳郎,总归是拖他面朝下回了家,赖于垃圾场距离我的小公寓不足一公里。

拖他回家,不仅累的我满头大汗,脚腕酥麻冰冷地几乎不能要了。

等拖他进玄关,我才发现他整个额头淌着虚汗,双目紧闭,薄薄的眼皮下惊慌的乱颤,白色的眼睫像真正的芒草在暴风雨的吹略下摇摆不定。

浑身都是血,浑身没有伤。

我拔开他的前襟,来回检查了许久,依旧没有一个伤痕,哪怕是这一路蹭回来的擦伤。

这是怎么做到的,难道他真的是个luckyboy,甚至可以在这样的狈态下毫毛无损吗?

我感到不可思议。

所以他这个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好像陷进梦魇,再也醒不来,在内心世界激烈地做着斗争,不过我曾经也有过精神状态奇差,陷进去这种状态过,所以我反而升起了一点怜悯。

如果中岛醒了,介于过去的情谊,我可以向他介绍森鸥外。

那边的精神药物可是意外的管用喔。

我在中岛的脖侧还发现了一个掌印,不像有谁掐下去的,因为掐出来的掌印应该是皮下渗血,变成紫色,可这个掌印很鲜红,像胎记一样,我倾向是中岛自身皮肤浮现出的印记。

所以,怎么回事?我过去可没见过中岛身上什么像巴掌一样的印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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遍寻了很久,谷歌了许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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