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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糊不清的感觉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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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她肯定有后招,我思索她会有什么妙招,双手拿起酒坛,向前弯腰,往男人的杯里倒酒。

他的手在我举起酒坛的那一秒抬上了桌,欲言又止地倒下去的酒。

“老板!”酒倒进杯子时,从外回来的常顺在我身后跟老板点头哈腰地说。

倒好了酒,我放下酒坛,看她,等待后招。

旁观看戏的她双指捏住小巧的酒杯,弯着手肘,轻举酒杯,斜偏着身子向男人凑过去,“我莫吃过,你尝是好酒嘛~”

“不扰您兴致了,有吩咐您叫他们就成。”她带着一股子冷淡,浅浅低头,随即转身离开。

“?”我在她之后转身,想追她问清楚,却被常顺伸手拦下。被迫停在这里,我转过去问他:“干啥啊?””

“老板莫叫你取菜,你跟她做撒子?”他手在腰间往上拽了拽裤子,转头朝外看,“这么多活计要做,莫个眼力见。”

我向身后指了指那桌,和他说:“那个小妹妹已经喝很多了,不能再喝了,容——”

他看了一眼我身后,拉住我的手往里边走。

“你干嘛?!”我一脸懵圈加疑惑。

他拽的还是我撞伤的那条胳膊,都使不上劲,甩都甩不开。

他终于在把我拉到酒柜前之后松开了手,而我已经快疼哭了。

我连忙用左手揉我的右胳膊,等会再跟他算账。

“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作撒子热心肠?”可他没给我缓和的时间,压着声在我面前说着,“那么大声叫,还指人家,你真是不拿老板的营生当活计,”

我生气地往后走了几步,坐上凳子,瞟了一眼她,“和愿打愿挨有关系吗?她灌了一坛子的酒,再喝容易出人命。”

常顺过来,半椅着长桌,“你小声向!”他额头皱成川,不耐心地说着絮叨的话:“死了和咱馆子有干系嘛?死了也是他的责,怒不到咱这。

有关人命的大事,被他这么不在意地说出来,让我听得清清楚楚,觉得不可思议!

“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和责任有什么关系?”我抬手指向她的方向,“那可是一条人命啊!”

指向她的手是抖的,让常顺看清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可以随便踩烂的泥土。

“……”他好像往那儿看了,但我不不确定,能看到的只有他的沉默。

我不认为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,这次我也不会道歉。

也许真是三观不合,我没有改变他三观的心思,甩下了抬起的手,我不顾腿上的疼,大步走过他身边。

“你觉着咱还算人吗?”

经过他身边的那一瞬,我的右耳清晰地听到他压低了的、充斥着虚弱的声音。

“?”我把头转过去看他,脱口而出:“怎么不是人?”

他忽然看向我,脸上没有营业时的笑容,好像在我脸上探索什么。

他笑了。

不带任何谄媚,是很平淡的笑。

“小丫头。”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,他将目光转向他们,后脑勺对着我,说:“那姑娘比你人精,不能做不想的。”

我向那边观察,向后退到他面前,“她想死?”

那个灌酒的样子,除了想死,我想不到别的答案。难道真有人不愿意活?

看他要吐槽我的眼神,我单手比了一个斜杠,快速打断:“有话说话,别说我傻!”

他梗住了似的闭了下嘴,撇了我一眼,说道:“要活要死我不晓得,瞧她那样准有自个儿要的好处,你莫添乱,省她赖上老板。”

看他转身往出走,我跟在他身后,快步走到他身边。

“那万一那个人非要灌酒呢?”

他停步在长桌前,侧转向我,“那里的姑娘全是拿酒当水喝的,几坛酒灌不死。”

我还不死心,趁他转身前拦住他。

“那万一呢?”

明显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。

他脚在原地迈步,没过一会,他咬着牙,低声说:“要她真不得了,我上去拦酒,成不成,姑奶奶?”

听他这样说,我并不怀疑他的能力,毕竟他的圆滑程度堪比煮熟的汤圆,比卖拐的都能忽悠,我想当然地放心了不少。

“成!”我大幅度点头答应他。

他从鼻子里闷出一股气,眼睛直接从我面前转开,大步走向客人堆里。

觉得他可能还在生气,我笑嘻嘻地跟上他,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拦,我帮你!”

“你帮我?”他不屑地呵了一声,说:“你不打人家,我就谢你嘞!”

我脸上的笑意瞬间不见,撇了他一眼。

“被你说的我好像经常打人一样!”

“不是?”他到一张没有人的桌前,把桌上的餐具摞在手上,“昨儿个我回家,你嫂子瞧见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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