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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好像……

一直在盯着自己。

邓烟雨脸颊有些烫,她鼓足勇气,疑惑地扬眸,瞧了一眼公冶,熊小滚注意到了,笑着说:“还记得他?”

“啊,是的……”

“介绍一下,这是公安机关GS特发科的特发警员,代号影青,也是那晚救下你们的警官,我听靳南说你们想当面和他道谢,所以把他带来了。”

“警官先生,我可以和你握手吗?”庆威凤不知何时跳下床,抱着一只玻璃瓶走过去,“谢谢您救了我们,真的非常感谢!”

公冶看着她伸出手,迟疑了一下,握上去:“没关系,应该的。”

“还有这是我送给您的小礼物,花了一上午叠的呢,烟雨也有。”

邓烟雨见庆威凤已经快要把玻璃瓶塞公冶警官怀里了,拿上自己的那瓶,拘谨地递给熊小滚:“那个,锦旗实在来不及买啦,这是我和庆威凤一起叠的两瓶千纸鹤,想送给你们表示感谢,希望二位能收下。”

她们用的是带碎闪的彩纸,五光十色的千纸鹤簇拥在玻璃瓶明亮的圆肚里。

GS隶属公安机关,公美也是公职人员,不可随便收受案件当事人的财务及私人物品,一旦瓜葛着利益输送,情节会十分严重。但千纸鹤嘛,贵在情意,和贿啊赂的搭不上关系,做不出大的文章,指挥官睁只眼闭只眼就够了。

“折的真好看啊,谢谢。”无视规则把俩眼睛都闭上的熊指挥官欣然接过邓烟雨的千纸鹤,回头瞅见公冶僵在那里。

这孩子果然不擅长与女生打交道。

熊小滚幸灾乐祸地握拳抵唇,不让自己笑得太放肆,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:“拿着吧,两小姑娘用心折的,到时候记得摆桌上。”

得到上司金口允准,公冶这才接过庆威凤手中的玻璃瓶,并且道了谢。邓烟雨心想应该是最后一次和他见面了,希望将这张脸好好记在心里,仔细凝视他一会儿,说:“真的非常感谢您,公冶警官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熊小滚刚站起来,听邓烟雨谢完,脸色剧变,“你刚刚叫他什么?”

“公、公冶警官……”邓烟雨茫然眨巴眼,“我叫错了吗?”

“不,没叫错,只是。”熊小滚说,“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?我前面只和你们提了他的代号。”

邓烟雨机械地回忆着:“是那天,他的证件掉在地上,我正好看到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,她感觉空气都凝滞了。

11月8号夜里,公冶渡莲把她们送上救护车后,在举目无亲的陌生辖区上满地找他的证,赶巧现场有个侦查员眼尖,捡到他的警察证,及时归还。

这种纯粹添堵的事,他恨不得藏着掖着带进土里,哪敢和熊小滚一一汇报。

“我……也没弄丢。”

公冶苍白无力地狡辩着,脸上净是“这还没回家呢,在外人跟前不要发脾气啦,头儿。”的暗示。

熊小滚无情拒绝他的暗示,黑沉沉的双目里电闪雷鸣,公冶被他盯得额角挂下一滴汗,还不忘对慌张无措的邓烟雨宽慰道:“没关系,你不要在意,直接叫我名字也没事的。”

“是这样,公安美食家的工作性质具有较大危险性,公安为保护他们不被有心人调查,所以给每位公美都取了代号,尽量不透露他们的真实姓名。”

这是一节原因,另外就是代号方便区分公美和人民警察。

“当然,怎么称呼是你们的自由,本人也说了不要紧,所以不必在意,没有大影响的。”熊小滚殷切地告知完,面向公冶,当即拉了个驴脸。

他可不想让还在养伤期间的邓烟雨留下什么心理阴影,也懒得再去骂粗心大意的部下,他甩脸子是在气公冶丢证故意隐瞒不报。

“那么两位好好休息,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
他们走出病房,经过导诊台,护士长给他们拿来一个纸袋子,正好装两只玻璃瓶。

“丫头们一大早就爬起来叠了,礼轻情意重,你们得供好了。”

“得嘞,回头就让小公买个香案。小公,听到了吗——”

被叫做“小公”的公冶渡莲面无表情地“喔”了一声,拎着袋子管自己先溜了,熊小滚和护士长有说有笑寒暄几句,结束后很快追上来。

走廊上没什么人,阳光清爽地洒满一角,消毒水味偏淡。

熊小滚顾自沉思着,慢慢越到了公冶前头,突然抬起手要嘱咐什么,公冶不等他发话就说:“林硕文交给你,那王八蛋我来审。”

“……行啊你,属蛔虫的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来到楼梯口,熊小滚往另一头的病房大步走去,公冶奇怪地看他,他说,“不下楼,陪我去瞧瞧阿沈。”

“好。”

静默须臾,熊小滚仰起头,打量公冶:“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心思全挂在脸上。”

“是有……”公冶放慢脚步,声量也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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