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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局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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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州二字一出,极为刺痛了萧晋辰的耳朵,他不会傻到相信这是巧合,这分明是用心之计,选在今日,选在他之前,将首州占为己有。

萧晋时语带哀思,“首州是外祖母的故乡,母后自幼在首州长大,儿臣想去母后小时生活的地方就藩,护佑首州百姓安宁。”

萧晋辰一脸阴鸷,囊中之物被人抢夺的感觉并不好受。

贞明帝因萧晋时的话,想起了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,她用心费力服侍他,替他生儿育女,还替他大昭以命挡灾,甚至她唯一的骨肉也被牵连得断了一条腿,他虽身为一国天子,坐享天下,但有些人有些事他也无力挽回。

认真思索一番,贞明帝放缓语气道:“兹事体大,朕需要再思索,容后再议。”

温言跟着萧晋辰回了太子府,一路上萧晋辰的脸色并不好看,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色一般,黑压压地沉在人的胸口上,压抑沉闷。

进了正殿,他看见端茶而来的谢惜晚,这才脸色稍霁。

“殿下,朱先生已经在书房等候有一会儿了。”下人禀报。

“他从匈州回来了?何时回来的?”

“今早巳时。”

谢惜晚突然出声:“你撒谎,昨日我还在街上撞见朱先生呢。”

身旁的下属忙躬身请罪,“殿下,这是朱先生自己说的。”

萧晋辰看向谢惜晚,“你可有看错?”

“呵,殿下不信我的话,大可问问你的那些跟屁虫,反正我说过的话,见过的人,他们都知道,他们可不会撒谎骗你。”谢惜晚冷嘲热讽。

萧晋辰还真把“贴身保护”谢惜晚的侍从叫了过来。

“昨日你们可有看见过朱先生?”

为首的侍从点头。他嗫嚅道:“草民还看见了瑞王殿下。”

谢惜晚坐在椅子上“呵呵”了两声。

温言这时往前走了几步,一副犹豫的样子:“殿下,微臣有件事,是关于朱先生的,不知当不当说。”

“直说便是。”

“朱先生有一个继子,十天前在酒楼喝酒,醉酒后失手杀了隔壁桌一男子,男子正是瑞王贴身侍从的弟弟,朱先生的儿子当时就被瑞王的人扣下了。”

“你如何得知?”

“微臣是刑部官员,也有自己的几个耳目,当时在酒楼里微臣的耳目就在其中。”

“叫朱先生过来。”他需要听听他的说法。

萧晋辰见到朱希,第一句话便是问:“朱先生是何时回到锦京的?”

朱希以为这是萧晋辰的寒暄关心之言,便按照自己预想的那般回道:“回殿下,今早巳时。”

话音刚落,萧晋辰一双鹰眼就凌厉地盯了过来,目光在他脸上审视着。

朱希不会知道,这随口一答的一句话已经在萧晋辰的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。

“匈州之事办得如何了?”萧晋辰语气放缓,好像刚刚那凌厉的一眼只是他的错觉。

他略一踌躇:“账簿落在了瑞王的手中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,是椅子被推翻在地砸出来的控诉声。

“瑞王的人杀死了王权图,从他手上抢走了账簿,是我办事不力。”

“朱先生,你以前办事可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的,还有,瑞王又是如何得知匈州之事的?”

“是我疏忽大意,没有派人保护好王权图,才被瑞王的人抢先一步。”朱希模棱两可,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迟了两天到匈州,才误了大事罢。

“钟寻呢?”他不是叫他保护王权图吗?

温言心里一惊,钟寻是谁?莫不是之前和温榆对上的刺客?

朱希:“我和钟寻到匈州的时候,王权图已经被瑞王的人杀了。”事实上,他因家中逆子的事,先让钟寻出发,他晚到了两天。

“那陆天和呢?他可是一州长官,就这么被人拿捏了?”

“陆天和也没有想到瑞王会来这出,没有防范,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。”

萧晋辰怒吼:“一群饭桶,没用的东西。今日朝堂上,瑞王提出就藩首州。首州,账簿,你说这一桩桩,是不是背后有人助他?”

朱希心头大跳,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“朱先生,听闻你儿子不久前刚杀了人?”萧晋辰平淡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吃食。

此话一出,朱希如遭雷击。他跪下道:“殿下,是我教养不当,犬子醉酒失手杀了瑞王的人,草民去瑞王那里要人,他说要将犬子扭送官府,殿下知道,我家中妻子甚爱这唯一的儿子,捧在手中心肝似地疼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”

“所以你就出卖本王?”

事到如今,朱希不能不认,他终究是瞒不下来了。

朱希跪在地上没有言语。

“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,否则让本王调查出来,你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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